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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因為練吉他,左手的指尖逐漸泛起了一層繭,
我喜歡Tony教我的三個和弦,很輕~很柔~
一種歷經滄桑、超脫世俗的調調。
「唉呀!丹祥你要彈吉他給哪個姊妹聽啊?
在香港男生追女生的時候都會這樣。」維健不懷好意地說著。
「這個在台灣也會有,不只有香港啦!」珮宜回答。
「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」
回想前年的耶誕節,三個人吃完小火鍋後,
興沖沖地去樂器行買了吉他,遙遠而陌生的過去。
我曾經想把這沈重的包袱賣掉,可惜未能如願,
看到敬拜團的司琴缺人,我又興起學吉他的念頭,
這次是為了愛我的上帝。
好像我現在從事什麼興趣,總會與過往做連結,這樣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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